周晏平正被醫生擺弄那個綁着石膏的手臂,聞言都不覺得疼了,趕忙追問。
“不是說,學姐隻是回來領個證就回去國外嗎?怎麼要在國内拍婚紗照嗎?”
說完又想到,管家不是隻管家裡傭人調度等問題嗎?聽這個管家的意思,他似乎不單單是跟梁秘書有過接觸,還認識學姐。
甚至不僅僅是認識,還很熟悉。
周晏平忽然有種自己被當成工具人,完全支配的感覺。
管家聞言,笑着回道:“自然是要回去的,但安總還是想在國内拍一組,一是就當跟您培養感情,二是互相适應。”
“而且安總也說,讓您遠離熟悉的地方,拍一些照片回去,等到将來想起來的時候,也是個慰藉。”
不得不說學姐的安排很貼心,隻是周晏平現在相對于感動,更想知道這個管家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将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
管家聽完都愣住了,之後更是直接笑了出來。
“安總說您心思純澈,是值得她托付的人,原來安總真的是慧眼識珠,”
管家說着,朝周晏平鞠了一躬,“我為我的小人之心跟您道歉。”
周晏平更懵了,但管家卻沒急着回答他,而是等到家庭醫生都走了,才揮退所有人,然後回答了他的問題。
“我确實隻是一名管家,但不是半島莊園指派過來的,我是安總的貼身管家,特地跟過來照顧您的飲食起居。”
“當然,也有我私心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值得安總信任。”
幾句話,信息量巨大,聽得周晏平好半天才回過神。
“你是學姐的貼身管家?”男的?還貼身?
然後想到他說的最後一句,又問。
“我跟學姐結婚,不是會簽婚前和婚内協議嗎?這有什麼信任不信任的?怕我卷了學姐的錢跑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