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仁的屍體被擡走了。
捆在他手腕上的麻繩也被解開了。
嗡鳴的耳朵也終于聽見了聲音,入目的,就是梁秘書和管家焦急擔憂的臉。
“先生!先生?你能聽見我說話嗎?能看見我嗎?”
呼喚了很多次,在看到周晏平的眼睛終于有了反應,梁秘書和管家才松了一口氣。
“現在感覺怎麼樣?有受傷嗎?”管家焦急的問。
周晏平沒回他的話,隻眼睛四處看,“王大仁呢?他人呢?”
提到王大仁,兩人的眼裡都閃過一瞬的厭惡,道:“屍體已經擡走處理了。”
周晏平的手掌不自覺的攥緊,塑料袋的聲音沙沙響,車鑰匙也在掌心,幾乎要被他捏到嵌進肉裡。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
分明他已經把刀奪下來了,人質危險已經解除了,為什麼他們要開槍?明明王大仁根本沒有從頭到尾就沒有想過要傷害他啊!
為什麼連給他一個解釋,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都不給他!
周晏平恨恨的,将心中的疑惑說出口。
梁秘書兩人面面相觑,不相信周晏平說的王大仁根本沒想傷害他的話。
“我們問過剛被解救的周嶼淮,是他說現場情況很危險,你把求生的機會讓給他後,王大仁立刻就會殺了你,讓我們一見到他就立刻擊斃。”
‘轟’地一下,這句話就像一隻雷,在周晏平的大腦裡被炸開了。
“周嶼淮又是他,果然是他”周晏平掙紮着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