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安意面前,他沒表現出來緊張,難道還笑呵呵的打趣了幾句。
安意也笑着。
兩人又說了一下婚禮細節,互相關心後,周宴平從書房退出去,回了自己的房間。
這一晚周宴平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自從那天的暗殺之後,他就隐隐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總覺得看似平靜的莊園背後,似乎有一些勢力湧動。
當然他也清楚安家那兩位一定會動手腳,但他覺得,這種感覺跟之前不太一樣。
特别是安意說,本尼會把他手下全帶上後,這種感覺就更強烈了。
思前想後,他決定還是要做些準備。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跟管家約了醫生來給自己檢查。
醫生是随機請的,為保安全,每次都是管家直接到醫院随便請一個醫生過來,所以每次來的醫生都不知道患者是誰,隻知道對方是個有錢人。
畢竟他們接觸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都習慣了。
“我恢複的怎麼樣?”周宴平放下手臂問道。
醫生看了一眼片子,分析道:“沒什麼大問題了,不過後面還需要養着,小心不要二次創傷,再過一個月複查一次就沒問題了。”
周宴平點點頭,跟醫生道謝,然後就讓管家去準備車送醫生回去。
管家應聲,轉頭就去安排。
見管家走了,周宴平一把拽住醫生,小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醫生頓時皺起了眉。
周宴平趕忙小聲道:“你也說了我現在恢複的很好,隻要能堅持兩天,不會對我有傷害,就算有,我也不會找你的麻煩。”
醫生還在猶豫,但聽着外面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加上周宴平的催促,醫生咬咬牙,從醫藥箱中拿出個藥瓶。
快速兌藥後,找準位置,一針打了下去。
送走了醫生,周宴平就一直在房間休息了,直到下午都沒有出來。
管家覺得奇怪。
昨天他還張羅着今天要加大訓練,結果今天就沒動靜了不說,連中午的常規訓練都不去了。
想到早上送走醫生時,醫生滿頭大汗的樣子,管家頓時覺得不對勁,趕忙沖到樓上敲周宴平的門。
“先生,您在休息嗎?”
管家在門外支棱着耳朵,聽着裡面的動靜。
敲了半天門裡面覺得一點聲音都沒有。
本尼聞聲也走了過來,見管家一臉緊張的樣子,他也緊張了起來。
管家一向沉穩,連讓他到緊張的事就一定不是小事。
兩人又敲了幾分鐘,見裡面還是不開門,本尼沒了耐心。
他把管家推開,擡腳就踹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