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樣反倒會讓參加的賓客笑話周宴平是打腫臉充胖子。
倒不如她去安家莊園住,第二天也不用接,讓他直接來莊園,等到婚宴正式開始的時候,在婚禮上兩人見面,也給彼此一個驚喜。
安老爺子聽了,隻是呵呵笑着,笑話安意叱咤多年,居然突然小女人起來了。
安意也笑呵呵的跟安老爺子撒嬌,哄的安老爺子最後拍闆,答應了她的要求。
在得知這一消息的周宴平,聽完後就明白了安意的意思。
什麼面子不面子的,安意這麼安排,隻是怕自己在安家莊園會受到傷害而已。
他在心中暗暗感激,同時也有些擔心,她自己在那邊會不會出什麼事?
管家安慰他,“在安家莊園,隻要不是安老爺子對安總動手,其他人連根頭發都碰不了她。”
安家莊園的警戒上次周宴平已經見識到了,安保措施确實非常到位。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周宴平反倒心慌的更嚴重了。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第二天。
他心煩意亂,久久不能平複。
最後幹脆甩開膀子,在庭園裡跑了好幾圈,後來又去靶場,打了兩個小時的靶,打到全身汗津津的,這才稍微平複了一下。
本尼笑話他,說他這是婚前焦慮,等到時候看到安總就好了。
管家倒是沒笑話他,反倒過來跟他仔細詢問。
周宴平搖搖頭,因為他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是怎麼回事。
似乎有什麼東西被他忽略掉了,但又想不起來忽略掉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