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平笑着哼一聲,臉上的警惕變成了憤恨。
“二少到底經沒經手,你比我清楚,要是沒有切實的證據,我也不敢随随便便就冤枉安家的二少爺,要是二少還依舊不承認,我這裡有錄音錄像,咱們大可以去爺爺那裡分辨分辨。”
見周宴平說的有鼻子有眼,也不像詐他的意思。
安心眯了眯眼,腦子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後,露出個謙和的笑容。
“妹夫說的這是什麼話?一家人,哪兒用得上找老爺子啊,不過也許這裡面可能真的有誤會,妹夫手裡有錄像是嗎?要不你發給我一份,我來鑒别鑒别,别是被有心之人算計了,讓咱們一家人離心,那這個後果可就很嚴重了。”
周宴平看了看遠處,那邊似乎有人在叫他。
他遙遙點了點頭後,看向安心,“二少不用想辦法騙我手裡的證據了,我知道你是想拿到證據之後找他算賬,我不可能那麼做,不過現在看來他說的也對,在整個安家,二少确實不可信。”說完,他客氣的颔首點頭,“失陪了。”然後轉頭就走。
看着周宴平的背影,安心手裡的水晶杯都快被他捏碎了。
秘書站在他身後顫顫巍巍的,生怕自己成了他的發洩對象。
“你。”安心出生道。
秘書心裡咯噔一聲,心想,自己終究還是沒能躲過。
于是硬着頭皮上前一步微微低下頭。
“去查一查大少手下的人,最近有沒有跟三妹那邊有聯系。”
他仔細想了剛剛周宴平說的話,特别是那句“整個安家”,讓他不禁把懷疑的目标放到了安丞身上。
雖然這也有可能是周宴平故意為之,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們内讧,互相猜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