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邊的流蘇墜子像小鹿一樣歡跳,兩人在夜色中撕扯沉淪。
迷疊香中漸漸的摻雜着各種暧昧的氣味,直到海平面上泛起白光,流蘇小鹿才躲進叢林中漸漸安靜下來。
頂樓的總統套房。
安老爺子在林叔的攙扶下緩緩做到輪椅上。
“那邊怎麼樣了?有動靜嗎?”
林叔遞過來給他漱口的茶杯,一邊回答:“應該是出事了,昨晚小姐身邊的人把那一層都封了,咱們的人進不去。”
安老爺子将漱口的茶水吐到旁邊傭人遞過來的古董瓷瓶裡,然後用手帕擦擦嘴。
“這丫頭啊,以後怕是要跟我撕破臉了,唉,算了,隻要事成了就行,往後再給她找個好的。”
林叔安慰道:“小姐現在還年輕,等将來她會理解您為了安家,為了大局的良苦用心。”
安老爺子寵溺的笑笑,“這丫頭啊,犟的很,也不知道是像了誰。”說罷,他擺了擺蒼老的手,“走吧,去吃早飯,聽說早飯有油條?在國外這麼多年,我可很久都沒吃這口了。”
林叔笑着推輪椅,“您還是少吃點吧,醫生說,您現在的身體太油膩的可不行。”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你跟老譚一樣啰嗦,快走快走。”
說着,兩人便朝着樓下餐廳走去。
而另一邊的房間内。
周晏平從床上醒來,不等睜眼,就聽到身邊傳來安意身上獨有的香味。
再一聽,似乎還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手臂傳來肌膚之間獨有的觸感,昨晚的畫面浮現,周晏平頓時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