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包廂門關上,江詩雨再也忍不住,捂着嘴跑去衛生間,将剛剛的酒全都吐了出來。
胃酸混合着酒的味道撲面而來,熏的江詩語一陣眩暈。
嘴裡也苦的難受,食道也被胃酸灼燒的疼。
可即便再疼都不抵她心裡的疼。
“江總,去醫院吧。”助理攙扶着江詩語,看了一眼馬桶裡的血色,鼻子陣陣發酸,為她委屈。
江詩語搖頭。
“送我回家吧,要是回的晚了,宴平該擔心了”江詩語喃喃道。
助理吸吸鼻子,點頭,攙扶着她走出包廂。
一直在大廳外守着的周嶼淮,等了很久,才終于等到江詩語出來。
倒不是他想在大廳,而是剛剛在包間門口的時候,他聽見了裡面在談合作的事。
他擔心自己出現,萬一影響了合作就不好了,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看到了那個男人在一直灌酒,要是他出去英雄救美,自己估計會被灌死,那他的計劃就不能實施了。
在自保和挺身而出之間,他選擇了自保。
看到江詩語,他立馬拄着拐杖過去。
“詩語,你怎麼喝成這樣?”周嶼淮關切的看着眼神迷離的江詩語,滿臉的心疼。
聽到聲音,江詩語一擡頭,就看到那張跟周宴平有七分像的臉。
一時間有點恍惚。
回想當年,自己那麼炙熱的喜歡着周嶼淮,甚至為了他,可以把項目拱手相送,甚至陷害周宴平,可那真的是因為喜歡他嗎?
還是因為他這張,跟周宴平七分像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