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脫離桎梏的第一時間,江詩語就朝着剛剛幻象消失的地方跑去。
可是那裡除了一堵牆,什麼都沒有。
江詩語一遍遍喚着周宴平的名字,直到被周嶼淮的慘叫聲打斷,她才回過神來,原來剛剛看到的,隻是假象。
“詩語,快,快幫我叫救護車!”周嶼淮疼的在地上直打滾。
江詩語剛剛踹的地方,正好是之前被綁架時,受傷的地方。
原本傷口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現在被江詩語一踹,愈合的地方又開始滲血了。
江詩語冷冷的看着他,恨不得他疼死在這才好。
自從她跟周嶼淮保持距離之後,她忽然就看清了這個人,又或是那一家人的真面目。
都是一群見利忘義,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她恨自己怎麼當初怎麼會着了他的道。
要不是他,宴平也不會離開她。
見江詩語不搭理自己,周嶼淮開始打感情牌,然後發覺感情牌對她沒用了,但為了保命,于是周嶼淮一咬牙,說出了周宴平的事。
“你送我去醫院,我就告訴你周宴平在哪!”
提到周宴平,江詩語正準備報警的手一頓。
“你知道宴平在哪兒?”她警惕的看着周嶼淮,想着他這句話的真實性有多少。
周嶼淮疼的已經快要說不出話了,隻能使勁兒的點頭。
“知道,我爸媽現在就跟他在一起,”說完,周嶼淮捂着後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氣,很快,他的臉就慘白一片。
“快,快送我去醫院,救我”
江詩語看他這個樣子不像裝的,于是立馬叫來了還等在門口的司機,跟司機一起把他送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