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不說人人喊打,也差不多了。
就像現在,他就是住個院,住院部的那些護士一天三遍的過來催繳費。
這種事是以前絕對不可能出現的。
所以他才會恨,恨周晏平憑什麼擁有了他想要的一切。
情感和理智漸漸消失,周嶼淮的眼睛逐漸染滿了欲望。
他看着周父,堅定的點頭,“你想怎麼做?”
周父眼中跟周嶼淮如出一轍,他看着手中周母的護照,“你媽這張嘴,實在太得罪人了,有她在,你大哥就永遠都不會給咱們父子倆好臉色。”
“那,你要怎麼做?”周嶼淮心髒瘋狂的跳着,眼裡甚至還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
周父沒說話,隻是笑了笑,然後拿着戶口本,朝門外走去。
另一邊的江詩語。
自打從醫院離開後,她就徹底的癫狂了。
公司也不去了,就滿世界的打電話聯系,問周晏平的下落。
她給秘書幾次打電話,讓秘書給自己定最早一班去國外的飛機,可秘書問要去哪個國家,江詩語隻一直重複讓訂機票,吓的秘書差點以為她發精神病。
就這麼折騰着,一直折騰累了,她就趴在别墅的地上,看着滿地的狼藉。
天微微亮。
家用智能助手開始播報今天最新的新聞。
早上聽新聞,了解國家最新的文件和動向,預測經濟走勢,是她一直以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