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晏平的想法的确對。
果然,在周嶼淮住院十天後,一個帶着口罩穿着保潔服的陌生女人就蹑手蹑腳的從安全通道中鑽了出來,徑直走去周嶼淮的病房。
病房裡的周父整跟周嶼淮削水果。
“涼州山那邊的旅遊開發項目被你大哥公司拿下了,”周父憤憤不平,蘋果皮都被他直接削的剩下個蘋果核,“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幾百億的項目,他說拿下就拿下了,連個邊角料項目都不給他親老子。”
周嶼淮也咬牙切齒。
電視上安意正對着媒體采訪,說這次拿下涼州山項目開發權後,對未來涼州山的規劃發展。
那樣的尊貴大氣,受人仰慕,這一切的榮耀,都本該是他的!
而且那天,差一點,明明就差一點
越想,周嶼淮越不甘心。
忽然,一個帶着口罩的保潔走了進來。
周嶼淮滿臉的煩躁,連看都不看的撇過頭去。
周父也不樂意,剛要開口趕人,忽然認出來人竟然是這個瘋娘們,吓得他立馬将手上的水果刀藏在身後,生怕被看見了再拿過來捅他。
“你你怎麼來了?”
周母根本沒搭理他,徑直走到周嶼淮身邊。
“兒子,你怎麼樣了啊?疼不疼啊?”
周嶼淮一看到是自己媽,也跟周父一樣,汗毛豎了起來,隻是他會演戲,裝的好像沒什麼事似的。
他笑着對周母拍了拍床邊,“您怎麼來了?快坐快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