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原來回國了,我居然不知道,看來爺爺應該對你改觀了,終于不拘束你了,恭喜。”
安意平淡的說完這番話,安心的臉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安意繼續道:“不知道爺爺給你什麼任務?讓我把安家股權交出來?還是想讓我跟我父母的下場一樣,把車裡變成車禍現場?”
安心的眼神瞬間警惕地看着安意,同時非常疑惑。
“你居然知道?”說完又覺得這是安意炸他,搖頭,“不對,要是你早就知道,不會這麼多年跟家裡相安無事,你明明有很多次機會能殺了老爺子。”
安意笑着,看安心的眼神卻沒有敵對,“确實,但殺了他也沒用不是嗎?我爸媽也活不過來,要想報複人,就要用對方最害怕的辦法才解氣不是嗎?”
安心聽完,眼神有一瞬間的怔愣,似乎在想什麼事。
“二哥,現在我已經拿到了主導權,爺爺的權利,甚至安家最後都會落到我手裡,我勸你想清楚站隊,不要選錯了。”
安心回過神,看着安意的眼神沒了之前的輕蔑,但姿态依舊随意道:“可是老頭子答應我,事成之後你手上的股份,包括卡芙特那兩個莊園都給我唉,那兩個酒莊我可以眼饞很久了。”
安意笑笑,“為了兩個酒莊,你就要搭上你的命,實在不值得,我要是你,就好好活着,活着才有命留着喝酒不是嗎?”
還不等安心說話,就見周母已經等的不耐煩,拿着刀,嗷嗷叫着就沖了上去。
周晏平一直在關注着身邊人的一舉一動。
當看到周母沖上來的時候,直接擡手将從車裡拿的扳手砸了出去,不偏不倚的,正好将罩在周母臉上的帽子和眼鏡打掉了,露出了下面被火燒傷,猙獰的臉。
周晏平看了下意識的皺眉,也隐隐的有些心疼。
世間情字最傷人,特别是對母親的親情,哪怕對方傷害自己最深,哪怕已經對對方死心,可真當看到對方過的不好的時候,心裡還是會下意識的疼起來。
周母被打的直接摔倒了,等站起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周晏平眼裡那複雜的眼神,頓時怒火交加。
“小賤種,我這樣都是你害的!”周母指着自己的臉,笑的猙獰,“我被你害成這樣,你怎麼還能活的這麼好!還傷我兒子,打傷他,害得他以後都不能生育了,你個賤種,我要為我兒子報仇!”
周母再次舉着匕首沖了上去。
周晏平立刻收起憐憫心,在周母即将靠近的時候,擡起一腳,直接把人踹了出去。
周母立馬就像個球一樣滾了出去,但很快又站起來,再沖,再踹飛,再站起來沖
像沒有痛覺神經的怪物,隻一心要殺了他。
周晏平看着她一頭一臉的血,實在不忍心了,便開口解釋,“我打周嶼淮,是因為他居然對他的大嫂動了歪心思,還給她下藥,我才要教訓他,至于他的傷”
周嶼淮的傷梁秘書已經從醫院那裡拿到病例,确實碎了一個,但也不影響生育。
但顯然周嶼淮為了把周母當刀報複他,故意扭曲了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