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的“重生”晚宴一連開了三天,其中還有一天居然包了遊輪出海,整個流程對标當時安意跟周晏平結婚時的标準。
參加過或者聽說過當時婚宴規格的人見這個情景,都心知肚明這是兩家打擂台呢。
不過他們能得好處,也傷及不到他們,就愛怎麼鬥怎麼鬥,他們這些外人看個熱鬧。
宴會之後沒多久,周氏就正式開張了。
不過因為之前周氏的名聲,重新開張後的業務倒是沒多少,隻有幾個小來小去、幾天就能完成的小項目給周氏過個人情。
跟周晏平那個一單利潤能吃兩年的項目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别。
“他媽的,那幾個老家夥,這是故意惡心我呢!送這幾個小單子夠幹什麼的!”周父氣的在家砸了一套茶具,重新雇傭來的十幾個傭人就在旁邊默默的收拾。
周嶼淮也擺着架子,但他比周父更清醒一點,經曆了之前的低谷期,周嶼淮想事情更全面了。
“他們這是不想得罪咱們家,又不想跟咱們家有什麼關系,說起來,這是跟咱們家之前出的幾次事有關。”
周父急的在客廳直轉圈,聞言立馬走過來,“之前的事不是都處理幹淨了嗎?他們怎麼還抓着不放?我之前鬧那麼大聲勢去辦晚宴,租遊輪出海,就是為了告訴他們,咱們家現在背後有勢力撐腰,他們應該巴結上來才對。”
周嶼淮一聽周父說這話就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己這個爸怎麼還越活越幼稚呢。
“網上的新聞删了,别人的記憶能删嗎?這些事才過多長時間,您急什麼?現在給公司樹立形象很重要,您有發牢騷的時間,還是多看着點項目部的人,把這幾個活幹的漂亮點,别回頭連這點小項目都幹不好,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周父一聽,也覺得有道理,立馬點頭,“行,那幾個項目我親自去盯着,等到項目核查完之後,我再請媒體做個采訪,給咱們公司宣傳宣傳。”
“嗯,”周嶼淮沒想搭理這個幼稚的計劃,相比這些小項目的聲譽能挽回多少,他更在意周母那邊的聲譽會不會繼續造成惡劣影響。
周母一直在看守所關着,她的案子一天不開庭,一天就是風險。
但如果開庭了,那對周氏的名聲也十個緻命打擊。
所以要想把這個雷拆掉,就在在它爆炸之前。
想了想,周嶼淮就讓助理預約了一次看守所會見。
到了看守所,周嶼淮再次見到了周母。
周母整個人看起來平和了許多,一點不如之前那種極端的性格了,看人的眼神和平和了。
她跟周嶼淮隔着一扇玻璃,對面有個電話,兩人相視一笑後,拿起電話來,周嶼淮這才開口。
“您,在裡面還好嗎?”
周母慈愛的點點頭,隻不過她嘴上笑着,眼裡卻沒有半分感情。
“嗯,挺好的,他們給我找的房間是一個單獨的房間,不是大通鋪,每天還有心理治療的醫生過來跟我說說話,每天還有兩小時時間到院子裡曬曬太陽,跟他們比,我好的多了。”
周嶼淮看着周母說話時一颦一笑的樣子,似乎真的很滿意這裡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