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立馬讓工作人員上去,把江詩語暫時帶走。
看到人已經走了,周宴平也懶得在這裡跟他們唱大戲,也帶着安意扭頭走了,連下葬儀式都沒有參加。
周嶼淮處理完後面的事情之後,就來到了江詩語的休息室。
江詩語眼眶通紅的坐在沙發上,身邊擺滿了亂七八糟的空酒瓶,聽到開門聲,擡頭一看,發現居然是周嶼淮,頓時黑了臉,随手抄起身邊的一個空酒瓶就朝他砸了過去。
好在周嶼淮眼疾手快,側頭一躲,那酒瓶就在身後不遠處炸開了花,要是被砸一下,最輕也要縫幾針。
“滾出去!”
周嶼淮挨罵也不生氣,将腳邊江詩語的外套撿起來放到江詩語身邊,然後開了一瓶酒遞過去。
江詩語愣了一下,随後接過來,揚頭灌酒。
她一口灌下去大半瓶,直到被嗆的劇烈咳嗽起來才停下。
周嶼淮就在旁邊也不說話,隻是一味的遞紙巾,樣子倒是比上次看着真誠了許多。
江詩語卻早就看穿了他的嘴臉,毫不留情的嘲諷,“你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從前是我沒有看清自己的内心,錯把感情交出去,但我現在已經看明白了,你喜歡的是權勢地位,我也隻不過是你當時可利用的資源之一,現在你有更大的靠山了,沒必要在我身上費心。”
周嶼淮也不裝了,直接承認,“以前的事沒錯,咱們确實都各有心思,我現在也确實有了更大的靠山,我也有自信能跟周宴平掰一掰手腕,可是你就不想加入進來分一杯羹嗎?”
江詩語直接搖頭,不等他說話,周嶼淮又繼續道。
“你先别急着拒絕,你對周宴平的心,我了解,但周宴平那個性格你也清楚,他現在認定了安意,就絕對不會回頭,不過也不是沒有辦法,隻要成功了,你就會得到周宴平,而我會得到權勢,這對咱們兩個人來說,都是百利無害的,你難道就不想試試嗎?”
江詩語喝酒的手一頓,訝異的看着周嶼淮。
“你要對他們做什麼?”
周嶼淮給自己倒了杯酒,烈酒入喉,舒爽的他長長的吐了口氣。
“我隻是想要站在權力的最高處而已,這也是人之常情嘛,你放心,我不會對他下狠手的,當然這是計劃成功的前提下。”
“那如果失敗呢?”江詩語問。
“失敗?”周嶼淮輕笑,“絕對不會失敗的,這個計劃可是籌謀了很多年,關鍵的人員已經,路上了,不久之後就可以實施,所以你考慮清楚要不要加入我。”
“如果你肯幫我,我保證會把周宴平完好無損的交給你,這是你作為盟友的獎勵,但如果你不加入那我就不能保證了。”
江詩語眯着迷離的眼睛審視的着看他,忽然發現有點兒看不透他了,又或是根本就沒了解過他,複雜的情緒在心中轉了一圈,迷離眼神瞬間堅定起來。
她點頭,“好,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