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意放下咖啡杯,周晏平還以為她要跟自己解釋什麼,又或者介紹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
卻不成想,安意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以前的事,就不提了。”然後就去跟顧深說話。
就這麼被晾在一邊,顯得他這個丈夫很多餘。
顧深和安意你來我往,一句一句,走出辦公室的時候,顧深還非常體貼的結果安意手上的包,兩個人并肩走着,歡聲笑語。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安意的丈夫。
而周晏平這個正經丈夫,則像個被遺棄的娃娃,被遺忘在沙發上。
“哎等一下,”顧深忽然叫住安意,“你看我這個記性,光顧着咱們叙舊,都忘了妹夫。”說着,他轉頭看在沙發上發愣的周晏平,對安意嗔怪,“你也真是的,知道我的這個記性不好也不說提醒我一下,都冷落妹夫了。”
安意笑呵呵的看着顧深,根本就沒把周晏平當回事,“沒事,他不會計較,遠來是客,現在招待你最重要。”
“要是這麼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的你好像跟我客氣過一樣。”
兩人嘻嘻笑着關上門離開,再也沒提過周晏平。
久違的酸澀感再次湧了上來,周晏平低着頭,終究是沒忍住,讓眼淚流下來了。
梁秘書一臉難辦的看着周晏平,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隻能從将胸前的巾帕遞過去,卻被周晏平推開。
他随便抹了一把臉,然後拿起車鑰匙,乘電梯去了地下室。
兩人在地下室的出口等着,餘光看到周晏平下來,安意的臉上還露出一絲不耐煩和嫌棄的表情。
“時間過的太快了,一轉眼時間就過了一天,感覺我還有很多話沒跟你說。”顧深眼眸深邃,望着安意的眼神充滿缱绻。
安意也柔情似水,眼裡滿是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