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皺眉,想了想,随即帶上手套,非常大膽的居然想伸手進去掏,被周宴平立馬制止。
“走程序。”
被周宴平一提醒,他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國内,屍體不能随便碰,于是趕緊報警,探查現場後,法醫也來了,并且在現場就做了初步驗屍。
當法醫在幾人面前,将一個帶着黑線的已經損毀的小型炸藥用鑷子拿出來時,了解武器的本尼最先反應過來。
這是最新型的微型炸彈,在他曾經所在的特工組織裡,這個東西很常見,通常用于受監控的對方,在發現對方有可能叛變的第一時間操控炸藥爆炸。
而在顧深的屍檢報告裡,也确實顯示他曾在胸前有過微創手術的痕迹。
“最新型的設備裡,是可以監聽到聲音,發現對話有異常就立馬引爆,但這個是21款的,能遠程引爆,但範圍不大,想要信号接受好,引爆不延遲,記錄就必須在他身邊一百米以内。”
看着他們所在的總統套房的面積和所在格局,除了他們幾個之外,那就是那人當時就在門外走廊上。
管家眼睛一眯,一秒都沒猶豫,直接叫經理去調走廊外監控。
看着顧深被裝進屍袋,然後被擡出去,安意的心裡竟毫無波瀾。
看着他的臉一點點被屍袋拉鎖藏起,想到曾經的時光,安意反倒為他感到惋惜。
畢竟顧深的身體裡也留着四分之一的歐洲貴族的血,家族也曾輝煌過,他們曾經的感情雖然不是愛情,但也可以說是那段陰暗時光裡,他們彼此的星光。
可現在看着他落到如今這個地步,安意隻能歎氣。
“聯系英國的弗蘭公爵,顧深畢竟是他的曾外孫,人就讓他們接回去吧。”
“是。”梁秘書應聲,然後立馬去連續。
這邊處理完,幾人回到半島莊園已經是深夜了。
他們都一連累了幾天,這會兒回來,也顧不得莊園裡是否還有什麼眼線不眼線,避嫌不避嫌的,顧深都沒了,安家那邊人也一定知道,幹脆也就懶得演戲,回了各自房間,倒頭就睡。
這是他們夫妻這些日子一以來,再次睡在一個房間,還是一個被窩裡,激動的周宴平跟個傻子一樣,睡衣都沒換,抱着安意就是一頓撒嬌。
安意自從聽顧深說出那個錄音證據後就一直心不在焉,周宴平知道她是在想顧深說的那個錄音的事,面對周宴平的撒嬌的糾纏,一時也沒回過神來。
直到上衣扣子都被解開完了,她才反應過來,嗔怪周宴平耍流氓。
周宴平急不可耐,“你一直跟着那個姓顧的親親我,看着我吃醋你也不心疼我嗎?”
“心疼啊,所以每次我都用酒精把他碰過的地方使勁擦洗,那次手都洗壞了,你也知道的。”
“知道知道,”周宴平捧着她那隻手吻了上去,然後不等安意反應就欺身而上。
撒嬌道:“我心疼你,那學姐也疼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