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安意點頭,“還好管道狹小,那個人的身材在管道裡面施展不開,被我占了上風,這才沒讓他們得逞,不過還是要小心,以我大哥的性格,他還是會卷土重來的。”
本尼帶着胸脯保證,“這次是我失誤,安總放心,這種事以後我保證不會再發生了。”
“嗯。”安意一點點頭,沒在說什麼了。
反正大緻經過他們也已經清楚了,幕後黑手是誰也有了了解,再多問下去,也隻不過是多費口舌,不如好好休息,養精蓄銳,想想怎麼把這些蛀蟲都拔掉才是。
“集團最近半個月的監控給我拷貝一份,我要拿回去看。”本尼一出辦公室的門就的梁秘書道。
梁秘書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一想半個月這個時間口,就提醒了本尼一句,“集團上下有幾千個監控,你一個一個去看,浪費時間也沒什麼用,不如我把事發的這個時間段,還有集團幾個出入口的監控發給你,你回去慢慢看。”
本尼卻搖頭,“你不懂,我們的習慣,要做事之前會提前最少半個月提前踩點,了解對方的生活習性和習慣,這個人他能悄無聲息的,進入安總的專用更衣室,還會知道安總的開會時間提前去更衣室通風管道等着,那就不單單是了解生活習性的問題,可能咱們身邊,就有大少那邊的人,我要一個一個排查清楚,才能放心。”
梁秘書剛剛就覺得哪裡不對勁,被本尼這麼一提醒,也反應了過來,當下臉就更黑了。
但他更多的是責怪自己,居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他身為安意身邊唯一的秘書,這點都沒有考慮到,是他的失職。
安總剛剛把所有人都清出去,單獨跟他們說話,也一定察覺到了這點,但卻沒責怪他,甚至連提醒都沒有,這讓梁秘書更加慚愧。
他重重地點點頭,對本尼道:“好,晚上我就讓人把監控送過去,那我跟你一起看。”
“行。”
在外邊都交代完了,辦公室裡就隻剩下了夫妻倆。
周宴平立馬蹲在安意身前,小心翼翼地查看她身上的每一寸,生怕漏了一個受傷的地方。
“要不還是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吧。”周宴平查了一通,最後還是不放心。
之前在國外接受訓練的時候,周宴平就聽本尼說過,安意的身手也不錯,碰到身經百戰的特工也許不能完全抵抗,但拖延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但拖延代價就是遍體鱗傷。
以前安逸在國外的時候遇到過這種情況,但那次是遭受到對手公司的算計,把她綁到一個大集裝箱裡,想着借海外貨運的辦法,中途把她的集裝箱扔下去。
這樣即便當時不死,但在公海上飄蕩十天半月,哪怕是鋼筋銅骨的人也活不下去了。
但這個計劃開頭就被扼殺了,原因就是安意的反抗。
當時她以一打二,硬生生地拖了十五分鐘,拖到本尼和梁秘書帶人趕來。
雖然對手公司後來被她徹底踩死,可代價也是讓安意住了将近半年的院,期間搶救了六次,斷了十三根骨頭,期間還摘了兩節骨頭。
以至于到現在,有時候天氣潮濕寒冷,安意的身上還會疼,需要打麻藥才能勉強挺過去。
這些都是在比利莊園接受訓練的時候,本尼告訴他的,本意就是希望周宴平能好好練,哪怕不用他完全保護安意,也能讓他在危險來臨的時候,不給幾人當累贅。
也是得知了這件事後,周宴平的訓練才開始加碼了,直到現在,周宴平沒事還會找本尼練一練。
安意看他小題大做的樣子,忍不住笑了笑,摸着他的臉安撫道:“我沒事,對方的身手也就那樣,更何況通風管道狹小,我是占優勢的,對方才是吃虧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