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七将散裝酒放在桌子上,舔着嘴唇搓了搓手笑着走向炕邊。
徐二花不停地往炕裡挪,臉上全是淚痕。
“你還是不是人,建設剛進去,你就這麼對我!”
徐二花崩潰的說着,以前族裡的人無論哪個輩分的,都對她客客氣氣的。
她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柳老七擺擺手說:“我這不是疼你嘛,建設要吃槍子了,首活寡的滋味可不好受,我給你暖被窩!”
徐二花擡手就要打柳老七,但柳老七常年幹體力活,力量很大,掐住徐二花的手腕,像是要将她手腕掐斷。
“侄媳婦兒,别作了,你想讓我把全村人都喊來圍觀你嗎?”
柳老七繼續笑着,露出滿口黃牙。
徐二花惡心地直躲,但柳老七卻不給她機會,擡手對着她的屁股狠狠拍了兩下。
“村長的婆娘就是好,白淨、胖乎,渾身都幹幹淨淨的。”
徐二花有種想一頭碰死沖動,但她又忍住了。
柳老七到底隻是想睡她,沒打算弄死她,她還有機會。
果然,又做了一次之後,徐二花試探着說:“我從昨晚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你有啥吃的給我拿點。”
柳老七丢給徐二花一個窩窩頭,就拿出玉米餅子就着散裝白酒吃。
徐二花啃了幾口邦邦硬的窩窩頭,暗自告訴自己,必須得吃東西,不然根本沒力氣跑。
柳老七好吃懶做,喝多了肯定會睡覺,她一定有機會。
趙青山剛回到家,就知道趙柳氏發瘋光着腳滿村子狂奔的事。
柳建國帶着一群柳家人把他們家門口給圍了,滿臉怒氣地呵斥趙大軍。
“我大姐昨天從我家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這樣了?你們咋虐待她了?”
趙大軍連連擺手:“沒有,我們哪敢虐待她!”
柳建國鄙夷的掃了趙大軍一眼,将目光落在了趙青山的身上。
“你昨天和你奶吵架,給她氣成這樣,真是打不小,你們幾個狠狠揍他一頓。”
劉巧芝連忙阻攔:“别,你們不能說打人就打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