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青山搓着手,裝出一副局促不安的樣子,吞吞吐吐道:“我就是在半個多月前見到四舅奶,就是徐二花被柳老七打暈扛走了。”
“至于柳老七後來怎麼對他,我也不知道,我沒敢上前,柳老七是個酒鬼,喝了酒之後特别暴躁。”
公安沉默了片刻,轉頭看向自己的同事。
一個大戴眼鏡的公安說:“徐二花在什麼地方?”
他這麼一問,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這些天他們一直在忙着争大隊長的位置。
但是之前投票出來的結果是柳家的柳建英,這個事兒已經報到縣裡去了。
隔了一周,縣裡沒有任何反應,所以柳家人認為這件事兒沒塵埃落定,說不得還有回轉的餘地。
這段時間柳家人并沒有放棄,除非最後縣裡面決定讓柳建英當大隊長,不然他們都有機會。
趙青山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會這件事兒,因為他知道劉家誰都當不上大隊長。
因為蔡滿倉早寄一封舉報信投給了他的戰友,他這個戰友兒還在市裡面工作。
有他戰友在從中周旋,這個大隊長肯定得落在蔡家人的手裡。
見衆人都沉默,公安忍不住皺了下眉頭:“你們倒是說話呀,沒人見過她嗎?”
柳家一個後生頗為茫然道:“她可能是回娘家了,我有半個月沒見過她了,上次見到她還是縣領導來村裡視察的時候。”
公安又看向其他人,衆人也都茫然地搖頭。
戴眼鏡的公安立刻問道:“你們村裡的民兵隊長在哪兒呢?”
民兵隊長立刻說:“是我。”
戴眼鏡的公安立刻對民兵隊長說:“叫兩個人給我帶路,咱們去徐二花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