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望鈞震驚道。
趙青山揉了揉腰:“光頭那事才過去幾天?咱店裡不能隻有一個人。”
“這周圍連個監控都沒有,真遇到搶劫的,貨搶走了倒沒啥,就怕他們還要人命。”
于老二喝了一大口水說:“可不咋滴。”
提起這事,盧望鈞的臉色就不太好。
“我正要和你們說呢,光頭他家裡人來鬧了,要咱們出諒解書。”
于老二啐了一口:“去他媽的,諒解個屁,老子就想看他們把牢底坐穿。”
趙青州抹了把臉,扛起一台電視往店裡走,邊走邊說:“不好辦,那娘們太潑辣了。”
趙青山想了下問:“和趙柳氏比起來,誰更潑辣?”
趙青州小心翼翼地放下電視說:“更強,聽說這娘們的婆婆以前是跳大神的,把這套手藝傳給了她。”
“不過前幾年特殊時期,也用不上,但這娘們罵起人來抑揚頓挫的,聽得人心直抽抽。”
趙青山冷冷道:“直接報警,擾亂治安罪,給她送進去。”
盧望鈞抹了把頭上的汗說:“沒那麼簡單,這娘們家有點背景。”
“她有個老舅是公安局燒鍋爐的,肯定指點她了。”
“這娘們不再咱們家門口鬧了,就在這條街來回走鬧,還不停造咱們的謠。”
“說于嫂搞破鞋,說青山和寡婦有一腿,說秋實是惹了黃皮子才瘸的,說我不喜歡女的,特麼的罵起人來一套套的,都不帶重樣的。”
範秋實捂着臉,哀嚎道:“你可别說了,我真快瘋了。”
于老二更是臉色鐵青:“去特麼的,她特麼才搞破鞋呢,她全家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