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陳敢那健壯的體格和垂着的大東西,又想起張柔那纖細的腰肢。
啧,兩人那晚上真能和諧嗎?
吃完飯,陳敢刷洗完碗筷,回房催着張柔穿上新衣服,去看看大哥。
他把牆上的新衣服摘下來,遞給張柔,“媳婦兒,這衣裳買了就是給你穿的,我看你也喜歡,一天都摸好幾遍,咋就不舍得穿呢?”
“現在你男人能掙錢了,去打一回獵就能賺個百八十塊,往後肯定讓你過上好日子。”
說話間,陳敢還不忘湊過去,蹭蹭張柔的鼻頭。
張柔羞澀躲開,“我先去換衣服,現在你可算知道誰才跟你最親近了,前兩天大哥還來過,給咱送了點小米。”
陳建國提着一袋小米過來,别别扭扭地遞給張柔。
他頭不停地向堂屋伸,可等了老半天也沒看見陳敢出來,明顯有些失落。
張柔隻好說道:“大哥,陳敢他出去了,不在家。”
陳建國咳嗽兩聲,“知道了,這小米你跟孩子吃,不用管他!”
陳建國甩甩胳膊,離開了。
但張柔心裡跟明鏡似的,陳建國看似關心他們母女,實則還是關心陳敢。
畢竟是一母同胞的弟弟,肯定不忍心看着他走上彎路。
陳敢想起廚房裡那袋小米,陷入沉默。
之前他真是個混賬,把所有為自己着想的親人都推了出去,反倒把那些狐朋狗友視為最重要的人。
半晌,他突然背過身,擦擦眼角的淚。
“媳婦,你先換衣裳,我去抱抱咱閨女。”
看閨女的褥子有些埋汰,陳敢換了個新的,把閨女摟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