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下意識,王麗麗揮起木棍,砸在男人背上。
男人吃痛地哀嚎,倉皇爬起來,“臭娘們,你敢打老子?”
他往地上啐了一口,舉起拳頭就往王麗麗身上砸。
王麗麗吓壞了,手裡拿着木棍胡亂揮舞,“别,别過來!”
王麗麗穿着從城裡帶來的小碎花睡衣,狂風一吹,睡衣緊緊的包裹着她那凹凸有緻的身材。
男人直接看愣了,色眯眯地打量着她。
“哈哈,看來老子今夜有福了!”
他正要将鹹豬手伸向王麗麗,卻聽院裡傳來王叔的喊聲。
“哎呦,陳敢啊,這大半夜的,你住院裡咋這麼熱鬧,發生啥事了?”
男人吓得一哆嗦,臉上滿是恐懼,立馬轉頭找窗戶。
等王麗麗回過神來,男人已經破窗離開。
陳敢攥緊拳頭,雙眼猩紅,像是隻處于暴怒邊緣的獅子,“是誰?”
張柔雙手抱住他的胳膊,嬌軀直顫,“是,是白小軍。昨天晚上,我正洗澡,他翻窗進來,還對我動手”
張柔說不下去,把頭埋在陳敢肩膀上,哭得梨花帶雨。
“我,我不活了!”
陳敢心疼地抱着她,“媳婦兒,這事不怨你,是那個白小軍該死!他用哪隻手摸的你?”
陳敢呼吸急促,心中已然掀起滔天巨浪。
但他語氣盡可能地平靜,不想吓到媳婦。
“右手,是隔着衣服摸的我,陳敢,我不髒,你别嫌棄我”
張柔擡起淚眼汪汪的雙眸,鼻尖通紅,實在惹人憐愛。
陳敢心疼的要死,又把她狠狠抱在懷裡,親親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