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還有那麼多,你咋不喝?”
陳敢伸手摟着她的肩膀,故意咬着耳根道:“你比糖水甜,我就想吃你。”
溫熱雄渾的氣息噴灑下來,張柔身子險些軟了,端着糖水的手緊了緊。
她故作生氣,把陳敢推開,“大家都在呢,你老實點!”
瞧見自家小媳婦一臉嬌羞的模樣,陳敢不禁笑了。
張柔坐在凳子上,小口小口地喝着糖水,陳敢把閨女從屋裡抱出來,還給她沖了碗米糊。
大家坐在院裡,看見他們小兩口抱着閨女坐在最後頭,立馬說道。
“哎呀,你們是主家,哪能坐在那偏地方啊?趕緊往前坐!”
“就是就是,你們得坐在第一排。”
“哎呦,不是說家裡住了個女知青嗎?我咋沒看見人?”
這會兒王麗麗正坐在南屋看書。
聽見院裡亂糟糟的,她掀起簾子瞧了瞧,又把門關上。
來了一群不認識的,她出去隻能尴尬,還不如在屋裡識幾個字。
張柔笑了笑,站起來,“王同志八成在屋裡忙着呢,一會她空閑下來,肯定出來跟大家夥一塊看。”
偌大的院子瞬間坐滿了人,大家叽叽喳喳地說着話,配着前方的電視機聲音,實在是遭人稀罕。
突然,一個年輕小媳婦碰碰李大姐的胳膊,“大姐,我昨晚聽着陳敢這院裡可熱鬧,還有那女知青的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