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又驚又怕,根本不敢撒手。
一旦陳敢露出這樣的臉色,對面的人就要遭殃了!
陳敢舒了口氣,小聲說:“别怕媳婦,我就是想看那犢子來幹啥!”
張柔聲音細小,纖纖玉手終于舍得放開。
“那,你可不能再跟着他去打牌。”
“我知道,媳婦,有你給我暖被窩,我才懶得去跟他們打牌。”
他俯身,在張柔額頭上親了親。
張柔像是吃了顆定心丸,不再像以往那般驚魂未定。
陳敢三兩步邁到屋檐下,看見李四正站在門外揮手。
這人賊眉鼠眼,在院裡看來看去,有時還把腰彎下去。
陳敢心頭一陣煩躁,這該死的東西還敢過來,是他上回打的輕!
李四搓搓手,笑得格外谄媚,走過來搭上陳敢的肩膀,“陳哥,我可算是見着你了,這都半個月了,你也沒聯系過兄弟,咋的,還在生兄弟的氣?”
“有屁快放,老子沒空聽你說這些廢話!”
一想到香香軟軟的媳婦還在被窩裡等着自己,陳敢一秒都不想浪費在這兒!
“啧,陳哥,你這脾氣真爺們,上回是兄弟不是,不該惦記嫂子!”
李四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
俗話說得好,人窮志不窮。
雖說陳敢落魄至此,但他也沒想過讓媳婦接客,害怕自己臉上挂不住。
男人都有這樣的想法,他能理解。
陳敢耐心快要耗盡,“你到底想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