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這隻野豬倒在血泊中,沒了生命體征。
陳敢長舒了口氣,吓出一身冷汗,他從樹上跳下來,大闊步地朝着野豬走過去。
這野豬挺肥碩,把它丢進空間,晚上能跟媳婦吃上豬肉了。
就在這時,草叢旁傳來幾聲哀叫。
女人穿着黑衣,氣喘籲籲,臉上多了幾道血痕,肩膀處的衣裳也被那野豬撕成條條,看上去很狼狽,但那張臉明豔漂亮,皮膚比地上的雪花還白。
女人掙紮着爬起來,朝陳敢伸手,“同志,拉我一把。”
陳敢伸手把她拉起來,“山上很危險,你穿成這樣就别出來活動了。”
一看她穿着的衣裳,就知道之前沒上過山。
這年頭,家家家戶戶都不備着緊身的衣裳,就是怕遇到野獸,跑起來不得勁兒。
可這女人一身黑色緊身衣,把那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包裹着。
女人拍拍屁股上的泥點子,“哦,這是我第一次上山。”
陳敢心裡猜到了幾分,“你是城裡來的知青?”
“嗯,我是下鄉來的,知道這裡有山,我還特地帶了這把獵槍,可惜沒啥用,剛才還差點被那幾頭野豬給生吃了。”
陳敢幹笑兩聲,“那你膽子倒是挺大的。”
要是換成自家媳婦,天不黑就要往家跑,更别說一個人稀裡糊塗地上山了。
陳敢擡頭看了眼天。
天邊變為橘黃色,太陽很快就要出來,陳敢沒再耽擱,扭頭往山上走,還不忘跟她說:“你趕緊下山吧,這地方危險的很。”
可女人眼裡滿是興奮,三兩步跨過去,和陳敢并肩上山。
“看樣子你對這山裡也很熟悉啊,同志,帶上我呗,我也想瞧瞧這山裡有啥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