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一陣陣,跟刀子似的刮着她的臉。
張柔緊張地四下張望,眼眶中裹着淚水。
陳敢,你到底在哪兒?
終于,前方出現了一個高大的黑影,深一腳淺一腳地踩着雪而來。
仔細一瞧,不是她男人還是誰?
見張柔小臉凍得通紅,懷裡還抱着昏昏欲睡的閨女,陳敢心疼壞了,立馬脫下大衣,裹在媳婦身上。
“媳婦,你咋在外頭?”
“我,我看你一直不回來,咋的,是出啥事兒了?”
張柔小心地扯住陳敢的衣裳,漂亮的杏眼中滿是擔憂。
飯菜在鍋裡焖了兩個小時,陳敢遲遲不回來。
張柔心急如焚,這大半夜的,她還抱着閨女,要是貿然上街去尋,很可能被地痞流氓盯上。
陳敢摟着她進屋,“我一個大男人能出啥事兒啊,媳婦,你不用擔心。”
張柔身體直哆嗦,臉頰紅紅的,兩手冷的像冰塊。
陳敢心疼壞了,趕忙把她那雙手放在肚子上。
“呀,你鬧肚子了咋整?趕緊放開我。”
現在她這兩手冷的厲害,陳敢這樣做跟在肚皮上放了個冰塊有啥區别?
張柔心疼她,想把小手伸出來,但陳敢拉的緊。
“沒事媳婦,我給你暖暖。”
聽這動靜是陳敢回來了,王麗麗在南屋睡得迷迷糊糊,也趕忙爬起來。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走進堂屋,“大哥,你回來了,那咱們”
話沒說完,眼前的一幕讓她目瞪口呆。
陳敢握着張柔的雙手,放進衣服裡,還不停抖動。
不是,他倆半夜幹的事咋搬到白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