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頭發淩亂,淚眼汪汪,身上還帶着剛剛暧昧過的痕迹,看上去像隻誘人的水蜜桃。
陳敢視線下移,忍不住吞唾沫,媳婦哭的梨花帶雨,他竟然還在想那事,真是個畜牲!
張柔撲到陳敢懷裡,“剛才,他,他是不是都看見了?”
她在外人眼裡一直是那個害羞規矩的小媳婦,也就隻有在跟陳敢做那事的時候,才會格外放縱,主動地迎合。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除陳敢以外的其他男人看光,張柔心裡實在堵得慌!
她是個傳統又規矩的女娃,知道女人不能水性楊花,身體隻能給自家男人。
門外那人到底是誰,大半夜的來偷看他倆幹這事,也真是不知道羞!
陳敢撫摸着張柔的頭發,在她額頭上親了親,“沒事了媳婦,你放心,我剛才檢查過了,咱這窗戶是關着的,他沒看見。”
張柔紅着臉,窩在陳敢懷裡,“下,下次先檢查了再那啥,我,我好害怕。”
“嗯,我知道了媳婦。”
一直到後半夜,在陳敢的深深安慰下,張柔的心終于安定,躺在他懷裡睡着了。
第二天,兩人睡到日上三竿。
還是王麗麗實在餓的受不了,過來敲門,把兩人驚醒。
哎呀,咋這個點了?
張柔推了推陳敢,趕忙起身穿衣服,還不忘說道:“王知青,我倆馬上就來。”
王麗麗揉揉餓扁了肚子,臉上火辣辣的。
知道昨晚倆人累着了,但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她早飯還沒吃,餓得快暈過去了。
王麗麗應聲:“咳咳,行嘞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