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這村長一口咬定陳敢這錢來路不正,還說他是靠着和女知青睡覺才賺來的,這話太難聽,也太欺負人了!
陳建國想為陳敢出頭,又害怕事情真跟他說的這樣,到時候自己裡外不是人!
陳敢不假思索地道:“大哥,我跟着王知青真沒啥,你也知道,我那錢都是上山打獵賺來的,還有賣石斛”
一聽這話,陳建國放心了,他昂首挺胸,徑直朝着村長走過去。
“喂,你這老東西别血口噴人,我二弟之前都是正兒八經賺來的,你再他媽胡說八道,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
陳建國身闆比陳敢更壯,常年幹農活,練就了發達的肌肉。
他往村長臉前一站,氣勢十足。
村長縮縮脖子,眼神透着慌張,“這王知青都承認了,事還能有假?”
陳建國掉頭,指着王麗麗說。
“這女知青,你來說,我二弟到底咋占的你便宜?哎,我先提前跟你說好,要是你咬死我二弟占你便宜,那咱們就上公安局報案,讓公安同志好好徹查一頓,看看到底是誰在說謊。”
說罷,他轉頭看向陳敢。
陳敢點點頭,神情沒有絲毫波瀾。
隻不過是點髒水,這樣的小伎倆吓唬不住他。
上輩子陳敢在商業街摸爬滾打,别說是潑髒水,還有人把這人命賴到他身上!
王麗麗吞了口唾沫,心髒突突直跳。
她手心濡濕,不敢去看陳敢和張柔的眼睛,低頭不說話。
她是下鄉來的知青,要是被關進公安局,那名聲可就全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