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柳葉眉一皺,手拉住他的胳膊。
“等會,今天我去給他們拿工錢,發現咱那箱底下的錢一分都沒少,那你咋借給王叔的錢?”
張柔心頭馬上警覺,陳敢身上還有錢,是從哪來的?
難不成又抄起老本行去打牌了?
一瞬間,張柔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抓着陳敢的襯衫也用力了些,“你,是不去打牌了?”
陳敢哭笑不得,但看到張柔眼裡深深的恐懼與慌張,他笑不出來了。
“哪能啊,媳婦兒,我現在天天在你眼皮子底下幹活,咋可能去打牌?”
可想到私藏的那筆錢,陳敢又心虛起來。
“那個,上回賣鹿茸剩了四五十塊,我覺得錢少,不值當的給你,就自己留下了。”
說這話時,他把頭埋的很低,臉都紅了。
這話把張柔說笑了,她兩手叉着細腰,饒有興緻的盯着陳敢這副模樣。
陳敢心虛這模樣還真少見,自從結婚後,他做啥事都是理直氣壯,也從來不會跟自己道歉。
聽見輕笑聲,陳敢舒了口氣,懸着的心也落下。
還以為媳婦會因為這事跟自己生氣呢。
他剛想說話,卻見面前這道嬌小的身影踮起腳尖,湊到他臉上香了一口。
“我,我不生氣了,但往後這事你得跟我說,咱倆是一家人,誰也不能防着誰。”
“再說了,這是我娘家人借錢,你更得跟我說了,你是我男人!”
張柔氣鼓鼓的,模樣煞是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