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陳敢興奮起來,他把頭埋在張柔胸口,嗅着上頭的芳香,小聲說道。
“媳婦,昨晚都沒那個,我算着你那啥快到了,要不咱們現在趁熱打鐵”
陳敢一手摟着張柔的細腰,另一隻手探進衣服裡,他喉結滾動,聲音暗啞,眼珠黑沉沉的,裡頭全是翻滾着的欲望。
張柔臉頰火辣辣的,身體忍不住迎合他,但兩手仍是往外推。
現在是大白天,理智告訴她不允許,可陳敢最是知道怎麼拿捏她。
不過幾分鐘,張柔的身子就軟成了一灘水,倒在陳敢懷裡。
陳敢把人抱起來,大闊步地回了裡屋。
幹柴烈火之際,他邊解着身上的襯衫,邊跳到門邊上了門栓。
一個小時過去,陳敢心滿意足,把懷裡的可人抱在懷裡,親親她的頭發,“睡會吧,媳婦。”
張柔實在疲憊,身體和手都抽了筋,昏昏沉沉地倒在他懷裡。
下午三點,李小甯把那本外文和翻譯都寄了出去,連帶着自己寫下的一封信。
信上的内容很明了,無非就是催促父親趕緊把自己接出去,這窮鄉僻壤,根本沒辦法待,但好在他還發現了個人才。
在信裡,她洋洋灑灑寫下幾百字,當父親描述陳敢是個如何好的人,還讓他在城裡給陳敢安排個體面工作。
話說到這份上,聰明如父親,肯定能夠明白自己的用意,想到這裡,李小甯美滋滋地收筆回家!
走到半路上,她遇到了王麗麗。
王麗麗和那個傻子并排走着,傻子直勾勾看着她,嘿嘿直笑,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還時不時伸手往她腰上摸。
王麗麗滿臉嬌羞,扭頭看向他,但行為規矩,沒往他身邊靠。
李小甯覺得刺眼,這人就是個傻子,王麗麗還真看上他了?
她站在原地沒動,想着等着兩個礙人的家夥走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