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門開了。
陳敢一邊喊着李教授,一邊往裡沖。
就在大門的不遠處,李教授孤零零地躺在地上,臉色慘白的像張紙,身體一個勁地抽搐,直翻白眼。
陳敢被吓了一跳,立馬伸手把他扶起來,“李教授,你這是咋了?”
偏偏這李教授虛弱的厲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敢心頭一緊,抓住他的手,“李教授,要我送你去醫務室不?”
李教授輕咳兩聲,緩緩睜開眼,眼珠子都快全白了,“我,我應該是吃壞東西了,我摘的明明是野菜啊,咋吃到肚裡這麼不得勁呢?”
李教授捂着肚子,滿臉的痛苦。
陳敢扶着他往外走,“你少說兩句,我先送你去醫務室。”
之前陳敢就聽人說過,這李教授一家的日子過得很難,因為這老頭是個倔脾氣,跟村裡人也沒啥交好。
幸好有個媳婦,跟他年紀差不多大,頭發花白,但整日裡樂呵呵的,看着很讨喜。
但因為是被攆來這裡放牛的,每個月拿到的錢隻有幾塊,連平常的溫飽都解決不了,老兩口還得出去采野菜。
可今天就吃出來事了!
陳敢扶着李教授來到醫務室。
醫生撐開裡教授的眼皮,仔細瞧了瞧,又拿出診斷器,放在他胸口聽聲音。
一頓操作下來,醫生扶着李教授躺下,“你這是中毒了,今天中午吃的啥東西?”
他一邊問着,一邊伸手在李教授肚子上摁。
李教授疼得冷汗直冒,他倒吸了口氣,聲音沙啞,“我,我就是挖的野菜,可不知道因為啥吃了之後就上吐下瀉,沒幾分鐘就暈過去了,要不是陳敢喊我,我現在還在院裡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