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忙活了整整一夜,張柔隻感覺上下眼皮沉的要命,根本擡不起來。
陳敢坐在床邊,兩手掐住媳婦的細腰,拉着她起來。
“媳婦,先吃了飯再睡,行不?”
張柔整個人迷迷糊糊,大片雪白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還帶着青紫的暧昧痕迹。
“我昨晚都讓你喂飽了,現在還不餓。”
張柔兩手搭在陳敢肩膀上,小聲嘟囔。
這話像是撒嬌,又像是埋怨,陳敢不禁笑了,“這是你有錯在先,我要懲罰你。”
他刮刮張柔的鼻尖,拿起床邊淩亂的衣服,給她穿上。
坐在飯桌前,張柔還覺得腦袋是懵的。
飯菜的香氣強行把她的神經喚醒。
看着桌上豐盛的三菜一湯,張柔不由得張大嘴巴。
今天是什麼日子?
她下意識看向牆上的日曆,今天是3月7号,也不特殊啊,為啥陳敢要把飯菜搞得這麼豐盛?
陳敢微微一笑,還特意把昨天陳一天帶的酒擺上桌,給張柔倒了半杯。“媳婦,那個煩人的女知青搬走了,咱們不該慶祝?”
張柔猛地回頭,果然,裡屋的門虛掩着,但裡頭空空如也,隻剩下那些紅木家具。
可一想到那個女知青拖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孤單地離開了這個院子,張柔心頭有些過意不去。
“你說,咱們是不是該送送她?”
張柔懊惱地拍了拍腦袋,“可惜我醒的太晚,這女知青已經搬走了。”
陳敢拉住張柔的手,“媳婦,對于這種人,你有啥好客氣的?你就是太善良了,有啥事還是得讓我做主!”
陳敢挑挑眉,把酒杯遞給張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