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半晌,他嘿嘿地笑着,看向陳敢。
“陳敢啊,你是我們村上的女婿,但終歸不是我們這村裡的人,既然是村兒裡的兩戶人家起了矛盾,你一個當女婿的也不能插手這事。”
這話把陳敢氣笑了,“憑什麼?既然我和小柔結了婚,那她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我為什麼不能插手?”
陳敢逼近兩步,臉上挂着笑,但壓迫感極強,“書記,你跟我說說,這規矩是誰定的?”
書記咽了口唾沫,着實有些汗流浃背了。
陳敢也看出來了,他是想護着白秀珍。
這白秀珍是給了他啥好處?
書記搓搓手,“哎呀,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小柔往後是你們村裡的人,兩家鬧點小事兒,我當個中間人,把這矛盾化解不就成了?”
見他們一臉的不滿,書記又煞有其事地道。
“這腦震蕩就是聽起來嚴重,其實不咋樣,養上個幾天,這老王的身體就恢複了!”
李靜雲錯愕地擡起頭,身體氣的一個勁哆嗦。
“好啊,我算是看出來了,你跟那女人是一夥的!之前我就聽人說,你半夜從白秀珍家裡出來了,說吧,你這麼向着她,是不是因為你倆有一腿?”
這話的信息量太大,陳敢和張柔都愣住了。
書記的臉色瞬間難看到了極點,“你,你瞎說啥?就事論事,你們兩家都有不對,憑啥說我向着白秀珍?”
李靜雲的胸脯上下起伏,猛地拍了下大腿。
“不信你去村裡問問,好幾個人都看見了,之前我還不信,以為你是個好人,現在聽你這樣說,不就是想護着她這個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