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張柔都很郁悶,不見之前的笑顔。
陳敢心疼壞了,撫摸着媳婦的臉頰。
張柔是個愛笑的姑娘,之前倆人住土坯房,每天吃糠咽菜,她也沒露出過這樣的神情來。
王向陽那小子到底是幹了什麼事,讓媳婦氣成這樣!
邁進家門,陳敢立馬扭頭,把門拴上。
他轉頭握緊張柔的手,輕聲問:“媳婦,是不是他那啥你了?”
一路上,陳敢想來想去,也就隻有這種可能,畢竟張柔跟王向陽的聯系不多。
王向陽這人看上去老實,張柔又是個好脾氣的,一星半點的事從不會跟他計較。
那唯一一種可能,就是王向陽觊觎媳婦的美色!
陳敢盯着面前這張俊俏的小臉兒,越想越是這個理。
自家媳婦是這村上公認的村花,之前不少男人花重金求娶,但張柔是正兒八經的高中畢業,也想找個知識分子,不想跟那些浪蕩玩意兒結婚。
誰知道等着等着,發生了落水的意外,陳敢把她救上來,兩人就順理成章地結了婚。
那個狗日的王向陽跟媳婦一個村,說不定老早就惦記上媳婦了!
陳敢心頭騰地竄起一陣火,看着媳婦那張委屈的小臉,扭頭進了廚房,抄起那把菜刀就往外走。
“狗日的,今天老子非得劈了他!”
瞧見他這架勢,張柔小臉瞬間慘白,她撲過去,從身後緊緊抱住陳敢,眼淚啪嗒啪嗒直掉,小嘴張開,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陳敢氣的渾身直哆嗦,張柔眼淚染濕了他後背的衣裳,像是點點火星子,灼燒着陳敢的皮膚。
陳敢輕歎了口氣,攥緊的手慢慢松開,轉過頭把媳婦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