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頭那些戲谑的目光不停投來,張柔實在羞的很。
李大娘轉頭看了眼醉酒的李大明,眼中滿是羨慕:“這是多好的事啊,小柔,現在村裡哪個小媳婦能比得上你啊?”
早在前段時間,整個村裡都傳遍了,這陳敢就是把張柔放在心尖尖上寵,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現在他是大變樣了,把媳婦和閨女看的比啥都重要。
要是按他之前那副狗德行,就算張柔抱着念慈跳河死了,他也全當個沒事人似的。
之前還有些小媳婦不信,覺得陳敢就是個浪蕩貨,根本不可能對媳婦和閨女好。
再說了,他之前把張柔打的鼻青臉腫,甚至躲在外頭不敢回家,現在咋可能突然回心轉意?
但在街上碰見小兩口幾回,那些嘴硬的人都沒影了。
不因為别的,就因為陳敢這貨确實是太疼媳婦和閨女了。
走在路上,每次都是把閨女緊緊抱在懷裡,對張柔說話溫聲細語的,跟他之前那副鬼樣子完全不同。
村裡的那些人也都對陳敢改觀了,對他不再像之前那樣厭惡。
但陳敢在男人堆裡淪成了笑話,大家都說他從原來的純爺們變成了怕媳婦的慫貨,每次見到他都恨不得吐口水。
可偏偏陳敢是個有本事的,在家裡蓋了新房子,什麼事情都操辦的有條有理,還發現了陳一天他媳婦的不對勁。
現在村裡人不少都誇他,覺得他是個仗義小夥。
李大娘把李大明扶到床上:“行了,你好好歇會,我出去招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