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陳敢搖搖頭,自顧自地說着話:“媳婦,你這腰真細,我咋就喂不胖啊?往後我得更努力賺錢,讓你和閨女過上好日子,天天都吃肉!”
陳敢的聲音慷慨激昂,像是怕張柔不信,還伸手拍胸口。
張柔哭笑不得:“天天吃肉,還不得膩死了,好了,你坐床上,我去給你端醒酒湯來。”
可陳敢不依,捧起張柔的臉頰親了兩口:“我不,媳婦,我的醒酒湯是你。”
說完,他把張柔摁在身下,伸手解皮帶。
張柔哎哎地叫着,伸手推他的胸口:“鍋裡還有醒酒湯呢,一會兒就涼了。”
陳敢嘿嘿直笑:“我就喜歡喝涼的,媳婦兒。”
想到今天陳敢的表現,張柔逐漸放棄抵抗,安心地閉上雙眼。
兩個小時過去,張柔被折騰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閉上眼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一旁的念慈哼哼唧唧半天了,可倆人根本顧不上管她。
陳敢舒了口氣,爽得大汗淋漓。
他把背心穿上,伸手把念慈抱在懷裡:“哦,念慈,爸的乖女兒,咱們出去喝醒酒湯了,讓媽媽睡覺。”
扭頭看了眼癱軟在床上的張柔,陳敢嘴角上揚,抱着閨女出了南屋。
等張柔恢複力氣,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了。
她邊穿衣服邊罵混蛋,這陳敢什麼時候都能回來,大白天的也能壓着她
唉,真是的!
張柔身體酸疼的厲害。擡頭看了一眼窗外,夕陽西下,該去做晚飯了。
她揉了揉酸痛的脖子,剛推開門,就聞見了一股飯菜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