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柔一臉不滿,雙手環胸:“說了得一塊學,你怎麼偷懶?”
一聽這話,陳敢哭笑不得。
就在上一世,他在城裡半工半讀,把所有的知識都吃的透透的,這才考上了京北大學。
一直到現在,那些知識就像烙印一般,烙在了他的腦海中。
陳敢坐直身子摟着媳婦的肩:“不是我吹啊,媳婦,我根本不用學,這京北大學,我指定能考上!”
陳敢那股得瑟勁都快要溢出來了。
張柔白了他一眼,根本不信:“那你說說,這道題該怎麼解?”
張柔把習題冊打開,随手指了個題。
陳敢隻看了兩眼,就飛快地說出了答案。
張柔半信半疑,拿出紙和筆驗算一遍。
嘿,還真是這個數!
陳敢是咋做到的?
張柔還是不信邪,又掏出語文書:“那,那你真的什麼都會?你給我背背這篇古詩。”
陳敢清了清嗓子,脫口而出:“日照香爐”
張柔一連挑了好幾個,陳敢都背的滾瓜爛熟,這下輪到她懷疑人生了。
不對呀,陳敢不是到鎮上就是在家裡忙活,根本沒啥時間學習,他肚子裡的墨水咋會這麼多?
張柔揉揉眼睛,輕聲說:“你到底是啥時候背着我偷偷學了?”
陳敢撲哧笑了,湊到媳婦臉頰上親了親。
“沒看出來吧,媳婦兒,我學習能力可強了,就是讀書的這塊料,往後家裡大小的事都由我來幹,你好好學習,我還想帶着你一塊去大學裡看風景呢!”
他揉揉張柔的頭發,翻身上床睡覺。
張柔撓撓頭,辍學之後,她還一直在堅持讀書寫字,可她的知識儲備完全比不上陳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