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帶上令郎?”
畫子清微微怔住。
太玄蒼點頭:“上次決鬥,那姓蕭的小子廢了他的一條手臂,讓他意志有些消沉,必須接受一場血的洗禮,讓他重新振作起來。
另外,他需要磨砺,不能再将他當成溫室裡的花朵來養了,不然,他隻會徹底廢了。”
“明白。”
畫子清點頭,又道:“那聖女呢,要将她一起帶上嗎?”
“不用。”
太玄蒼搖頭:“若是讓她一起前往,賦兒的心思,會全放在她身上,還有什麼心思去磨砺?”
畫子清點頭:“好,我這就去與令郎說一聲。”
他當即離開議事廳。
片刻後,畫子清來到太玄賦的住處。
此時的太玄賦,正趴在地上鬥蛐蛐。
瞧得他這模樣,畫子清忍不住暗罵一句:這個廢物,廢了一條手臂,就将他徹底擊垮了。
他強忍住心中的厭惡,來到太玄賦面前,冷聲說道:“太玄賦,看看你現在想什麼鬼樣子?不要忘了,你可是宗主之子,将來還有可能要繼承宗主之位的!”
“宗主之位?”
太玄賦連頭都沒擡,不屑道:“誰稀罕什麼狗屁宗主之位啊?誰想坐誰坐去,反正我不稀罕。”
畫子清呼出一口氣,将心中的怒火強行壓下,道:“明天宗門将會有一場行動,宗主安排你也起去。”
“什麼行動啊?還非得要我去?”
太玄賦不耐煩地對畫子清揮揮手:“沒興趣,一邊涼快去,不要妨礙我鬥蛐蛐。”
畫子清差點暴走,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個該死的獨臂胖子,再怎麼說也是宗主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