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樹梢灑下來，斑駁的光影在李凱冰的臉上跳躍。
白楓眯了眯眼，手指不自覺地摩挲着袖口。
“那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帶着一絲急切，像是想要抓住什麼重要的東西，卻又怕抓空了。
李凱冰擡眼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眼神卻依舊平靜得如同一潭深水。
“你聽說過‘共振’嗎？”
“共振？”
白楓皺起眉頭，腦子裡飛快地轉動着，“你是說能量的共鳴？”
李凱冰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擡起手，掌心朝上。
一絲微弱的光芒在他的指尖凝聚，漸漸地，那光芒變得越來越亮，仿佛一顆小小的星辰在他的手中誕生。
白楓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團光，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緩了。
“這這不是我的‘亡靈術’嗎？”
李凱冰微微一笑，手掌一翻，那光芒瞬間消散，仿佛從未存在過。
“你看，這就是原因。”
白楓愣住了，喉結滾動了一下，似乎想要說什麼，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他的腦子裡一片混亂，像是被人硬塞進了一堆謎題，卻沒有答案。
“所以，你和我我們的能量可以互通？”
他終于擠出一句話，語氣裡帶着不确定的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