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僵硬地擡起來，指尖的黑霧還沒來得及凝聚成型，便已經被那道冰冷的光明神劍逼得潰散。
“速度太慢了。”
李凱冰的聲音輕描淡寫，仿佛隻是在評價一場無關緊要的練習。
劍尖抵住了助教的喉嚨，微微下壓，一滴冷汗順着助教的額角滑落，滴在地上，無聲無息。
“你以為，憑你那點伎倆，能困住我多久？”
助教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眼神慌亂地在李凱冰的臉上掃過，試圖找到一絲破綻。
但那雙眼睛冷得像冰，沒有絲毫波動。
“你你到底什麼來曆？”助教的嗓音嘶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
李凱冰沒有回答，隻是微微側過頭，目光越過助教的肩膀，望向遠處的天空。
“你不該問這個問題。”
李凱冰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帶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你隻需要知道，今天，你必須敗。”
話音未落，李凱冰的手臂微微一動，光明神劍的劍尖輕輕一挑，助教的脖子上頓時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助教的身體猛地一顫，眼神中的恐懼更甚。
“你你不能殺我！”
“哦？”李凱冰挑了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
助教的呼吸愈發急促，額頭上的冷汗順着臉頰滑落，滴在他的衣領上，暈出深色的濕痕。
“你殺了我，我背後的那些人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聲音沙啞，帶着幾分歇斯底裡的威脅，但在李凱冰聽來，卻顯得格外虛弱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