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今日便到此為止了。”
“嗯。”
雙腳的每一個穴位都被李爍猛攻過,渾身舒坦得透了一層香汗的陳妙真,聽到李爍的提醒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盯着雙頰的绯紅,看着從容收拾的李爍,她不禁對這個面容俊朗的小太監感到了一絲好奇。
“小爍子,你進宮之前是怎麼樣的?怎麼會到這該死的宮中做太監?”
将鳳榻旁的精油和棉錦收拾起來,李爍低着頭咂了咂嘴。
這個問題問的好,我能說該死的平頭車送我來的嗎?
在心裡吐槽了一句,李爍決定還是拿原身說事兒。
“進宮以前我家本是河東縣的富戶,但是一場大水沖毀了田産家業,再加上我本是天閹,實在沒辦法了爹娘便将我送進了宮。一來,給我一條活路。二來賣幾十兩賣身錢,也給他倆一條活路。”
聽到李爍的身世,陳妙真幽幽的歎了口氣。
“昏君當政,天發殺機,民不聊生。我陳氏原也是河間名門,你家是被水災毀了,我陳氏則是破于昏君算計。說起來,你我倒也同病相憐。”
果然,打開女人的心,就得先征服她的身。
給你按了三天腳,你這就開始跟咱家交心了?
這特麼是真拿爺們當技師了是吧?
不過說這些沒營養的話有什麼用?你陳氏以前再牛逼,也被那狗皇帝給滅了,真要是有心攀交情,倒不如賞賜點兒什麼靈丹妙藥或者真金白銀。
至少這些東西有真正的價值,比你一個随時可能被皇上整死的太後說的幾句空話有營養不是?
“太後擡舉了,小的不過是一介草民,怎敢和太後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