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連玦隻好拿了一件自己的襯衫幫她換掉。
這一個月來,她又瘦了不少。
剛抱起她的那刻,仿佛就想抱着一個沒有重量的紙片人。
盛連玦立馬聯系了家庭醫生,大半夜等醫生趕到給江挽打了退燒針,情況才慢慢好轉起來。
“她大概什麼時候醒?”
“太太身子不太樂觀,極為虛弱,具體什麼原因最好去醫院做詳細的檢查,這幾天多注意休息。”
“嗯。”
江挽病了一夜。
她夢見自己被困在一所囚牢裡怎麼走都走不出去。
在漫無天日的黑暗中禁锢着。
等她好不容易能逃離時,卻發現等待她的是卻是另一處懸崖。
江挽醒來是在中午,一個陌生的面孔傭人手裡端着一碗粥,“太太你醒了?先生吩咐讓你把這碗粥給喝了,還有這藥。”
江挽掀開被子卻發現身上穿着盛連玦的襯衫,“我的衣服呢?”
昨天淋了雨,等了三四個小時受了風,聲音有些沙啞。
“那些衣服,先生吩咐說太舊已經拿去丢了。”
再破再爛的衣服那也是她的東西。
他憑什麼私自處理。
江挽隻覺得有股氣堵在胸口,“那麻煩你,幫我拿一套新的衣服過來,謝謝。”
客氣的話語,讓傭人有些驚訝。
誰家太太會跟傭人說這麼禮貌的話?
傭人很快拿來一套新的衣裙,都是江挽曾經穿的款式。
她換好衣服出門,傭人急忙的說:“太太,先生說了,你哪兒都不能去。”
江挽根本管不了這麼多,隻是覺得腦袋有些昏沉沒什麼大礙,等她下到大廳時,看到了一幫人忙前忙後。
偌大的大廳裡擺滿了各式各類新款的衣服,鞋子,包包…
一位穿着職業裝三四十歲左右的女人走來,手上戴着一副白色手台,嘴角揚着标準化的微笑,“太太您好,我是達利爾品牌高端的私人訂制經理,按盛總的要求,您看下這些服飾還滿意嗎?”
“您若是有不滿意的地方,我們可以随時換一批,提出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