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上,男人将一個女人壓在身下親吻的畫面。
地上兩人的西裝外套,掉落在一起。
江挽其實并不相信什麼酒後亂性。
所謂酒後亂性,不過就是早有預謀。
江挽像潑婦一樣,沖進了别墅裡,将盛連玦拉開。
他身上那件藍色襯衫也都沾上了她的口紅。
見到江挽,江瀾絲毫沒有做賊心虛一樣,反而理所應當的坐起來。
整理身上的衣服,甚至眼底還有些不滿。
“江瀾,你到底還有沒有禮義廉恥,你就這麼不要臉喜歡勾引有婦之夫?”
面對江挽歇斯底裡的怒吼,江瀾打了她一巴掌,“注意你的态度,江挽!你以為你是誰?真以為你是江家的親生女兒就能騎到我頭上,來跟我大呼小叫?你算什麼東西!”
“這一巴掌,讓你冷靜不了,我不介意再給你一巴掌。”
這一晚,江挽沒有睡,而是坐在盛連玦的床頭,偷偷抹淚了一整晚。
一直到,第二天天亮。
盛連玦醒來。
江挽紅着眼睛質問,“昨天晚上我去天上人間找你了,你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我說過平常沒事,不要給我打電話,有什麼話等我回來再說。”盛連玦脫掉身上的襯衫,發現了上面的口紅印,不以為然的脫掉扔在床上。
江挽拿起床上的枕頭砸在他的背上,眼淚一下就哭了出來,“我不聯系你,是怕我妨礙你跟江瀾在一起是不是?”
“盛連玦!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我才是你老婆!”
盛連玦走到江挽面前,目光凜冽,充滿寒氣,“别再這裡發瘋,給我滾出去。”
他命令着。
“你知不知道,昨晚我在你待的會所門口等了你三個小時?我打你好幾個電話你沒接,發消息也不會,盛連玦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做你的妻子?你要是沒把我當回事,你當初為什麼要娶我!我要告訴奶奶,我要跟你離婚!”
盛連玦卻并不當回事的說:“豪門聯姻,隻關乎利益,懂?”
“出去!”
“我不出去,盛連玦你就算外面有女人,為什麼要把她帶回家來?還在我買的沙發上,做那種事。”
盛連玦凝眸,目光寒澈,他捏起她的下巴,精壯的上半身暴露她的視線中,他微微俯下身,“除了婚姻,盛家一切與你無關。江挽,做好你盛太太的位置,不該管的事别管,不該過問的事,别來過問。”
“想要坐這個位置的人,不止你一個。”
他将她甩開,江挽整個人跌在床上,狼狽至極,像個不堪的小醜。
盛連玦也确實沒在君臨公館跟江瀾,做任何逾越的事…
時隔兩年後,在他們真正鬧離婚的當天,盛連玦跟江瀾的私情,她又撞見了。
心死大于哀默,直到她肚子裡的孩子離開,才讓江挽徹底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