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江挽在服務生的引導之下來包房的時候,包房裡面的那些人對她多少都帶着敵意。
“他人呢?”
江挽站在門口掃視了一圈,并沒有發現盛連玦的身影。
“你在我這裝什麼清高呢?聽說你還跑到醫院去打工了?還特地挑了什麼病房?江挽,你這是在給自己找下家嗎?”
盛景承心裡不怎麼痛快,所以說的話也不太好聽。
他吊兒郎當的走到了江挽的眼前,随即把身後的門一關,順手就把手搭在了江挽的肩膀上。
江挽嫌棄的看了一眼,眉頭壓得老低。
“他要是不在的話,我就先走了。”
江挽說完,甩開了盛景承。
她這會兒實在沒精神跟這一群富二代周旋,隻想自己靜一靜。
“哎,别着急走啊,咱們好歹也算是親戚一場,既然你這麼缺錢,那我也樂意給你找個路子,不如就在我這個廠子裡面當酒水推銷,說不定你還能在這兒釣到第二個金龜婿呢,是吧?”
盛景承嚣張跋扈慣了,根本就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
他身後的那群酒肉朋友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本今天晚上就已經沒什麼興緻了。
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個可調侃的對象,衆人自然是馬不停蹄的圍了過去。
“哎,阿承,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人家江小姐好歹也是當過盛太太的人,怎麼可能瞧得上其他的小門小戶呢?要我說這酒水推銷倒是份不錯的工作,江小姐,要不就勞煩你一下啊?”
盛景承的狐朋狗友跟他也是一路貨色,說完就把酒瓶子怼到了江挽懷裡。
江挽并不想接,可周圍的人将她圍了個嚴嚴實實,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
“倒了就讓你走。”
吊兒郎當的富二代比劃了一下杯子,随後将杯子放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