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總手上的所有鋼材都賣給了金會長。
這一局盛世集團輸的慘烈。
“怎麼會這樣?”
江挽也有些摸不着頭腦,畢竟連着經曆了幾輪洽談,就隻差最後的敲定。
所以,哪怕有什麼不合心意的地方,隻能再推敲推敲,不至于緊要關頭換了合作對象。
“哼,你還在這裝什麼蒜,江挽,我們公司的報價是不是你透露出去的?”
直到說到這兒,江挽才知道江瀾是來興師問罪的,而并非是為了主持正義的。
“你憑什麼這麼說?”
“我憑什麼?就憑公司上上下下隻有你,才做得出這樣的事情,也隻有你,和這個金會長關系匪淺。江挽,你究竟為什麼這樣做?”
江瀾還記恨着江挽之前帶着金會長來到自己病房的事情,所以自然而然的把屎盆子扣在了江挽的頭上。
眼看江挽被高層盤問,其他的人隻是低頭作笑。
不過很快,他們這些人就笑不出來了。
半分鐘之後,盛連玦帶着一幹人等堵在了項目部的門口。
烏泱泱的一群人,看着氣勢十足,就好像一團抹不開的陰雲,壓得衆人不敢喘粗氣。
“怎麼樣了?”
盛總親自大駕光臨,當然不是為了慰問項目部的員工。
江瀾沒好氣地剜了江挽一眼,開口說道,“還沒有開始調查,但是某些人的嫌疑不言自明,總裁,還希望你能夠重點徹查。”
盛連玦像是沒聽到她說的話,看見江挽臉上清晰的指印,眸光黯了黯,眼神中透着溫怒。
“誰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