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連玦冷着臉退了出去,跟着江挽去了天台。
“怎麼?盛總這是要跟我算賬嗎?”
江挽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她把人帶到天台,已經很給面子了。
“江挽,你太任性了。”
兩個人隔着幾步遠,盛連玦說的話一點客氣都沒有。
“任性?”江挽低聲呢喃着,随後才苦笑着說道,“你以為我有任性的勇氣和底氣嗎,盛連玦,那些照片不是我拍的,是有人給我的,如果你覺得高遠把那些照片搜出來讓江瀾難堪了,你心疼了。那好,我跟你道歉,可以嗎?”
盛連玦下意識皺眉。
他不喜歡江挽這幅樣子,看起來很礙眼。
“你最好收斂一點,公司不是家裡,你”
“我已經夾起尾巴做人了,盛總,你想開除我的話,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不過倒是希望你記住,你為什麼答應我進公司。”
江挽已經習慣了盛連玦和江瀾的親密無間,也習慣了他們兩人聯合一起把她當外人,所以她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你威脅我?”
盛連玦定神看着江挽,眼前的女人全然不見以前的樣子。
兩人四目相對。
江挽的眼神裡已經沒有任何的溫度。
江挽冷笑,“盛連玦,威脅一個人是需要底氣的,我知道擺正自己的位置,不用你提醒。”說着,離開了天台。
盛連玦看着她離開的方向,心裡有些發堵。
接下來的時間,對于公司的人來說無疑是水深火熱。
金會長搶走了黃總的稀缺鋼材,公司這邊給出去的訂單完不成,業務被迫停擺,但是道歉的找供貨商的電話卻一直沒有停過。
因此盛世集團大樓的燈亮到了第二天天亮。
等江挽從公司裡出來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翻起了魚肚白。
她回家簡單洗漱了一番,下樓的時候剛好遇上了鬼鬼祟祟的周桂花。
“你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