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望川記挂着孩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耐心可言。
師傅冷哼了一聲,“這不就是城中央了嗎,你這是在慌什麼,跟你說了轉彎就到,能不能别這麼火急火燎的,我這正開車呢,出了事故你負責。”
“你”
宗望川咽不下這口氣。
江挽抓着他的手臂,對着他搖了搖頭,又對司機催促着,“師傅,人命關天,還麻煩你開快點。”
等到了醫院,宗望川推開車門往醫院裡大步流星的離開。
江挽擡頭看了一眼,立刻繞到一邊攙扶起了何穗。
人在車子裡蜷縮久了,總歸覺得腿腳有些不太便利,何穗在江挽的攙扶下,這才跌跌撞撞下了車。
可還沒等她站穩,就推開了江挽。
“媽,你這是做什麼?”
江挽覺得很是不安。
因為那股力道就跟,被人推開的感覺和被人抛棄的感覺幾乎是一樣的。
“你找的是什麼網約車司機,竟然讓咱們在路上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萬一小小有什麼三長兩短怎麼辦!”
何穗的嘴上還是有顧忌的,說到此處頓時就停了下來,隻是那隻手顫顫巍巍地指着江挽,即使沒有任何的聲音,但已經是最嚴厲的責罵。
江挽面色慘白,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
何穗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嘴裡振振有詞,一轉頭就進了醫院。
站在原地的江挽有些茫然失措。
很多時候,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什麼地方。
就好像之前,她和盛連玦之間的關系
明明她已經把妻子的角色扮演到了極緻,明明她已經犧牲掉了整個自我,甘願當那個裝點盛家門面的花瓶。
可每當在他們兩人接觸的時候,她總歸會覺得少了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