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踱着步子走了過來,神情格外清冷,仿佛要拒人于千裡之外。
“你這幾天究竟在忙什麼?”
盛連玦可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
隻要看一看上班的考勤記錄,就知道這段時間江挽的時間安排有多離譜。
“這是我的私事,和你沒有任何關系。”
大概是因為過于疾苦,讓江挽産生了一種有些變态的仇富心理。
首先糟難的就是眼前的這位盛總。
盛連玦冷哼,神情變得危險了起來。
“江挽,我現在是在給你機會,你最好想好了再開口。”
聽到這番話的江挽更是露出了嘲諷的模樣。
不過像她這樣的人,向來都是沒有資格嘲笑别人的,頂多也就是嘲諷一下自己罷了。
“那我還真是要多謝盛總給機會了,不過像我這種不知天高地厚又不知好歹的人,又怎麼可能明白你的苦心呢?這個道理你不是早就明白嗎?”
江挽的身上有一種難以言說的戾氣。
盛連玦微微挑眉,這才拿出了陌生人寄給他的照片。
“你别跟我說你去醫院就是為了這個男人?”
江挽和許述過分親近這件事情,盛連玦忽略了一次又一次。
可現在照片都寄到家裡面來了,而且據盛連玦所知,這些日子江挽幾乎是天天待在醫院裡面。
所以,有的事情必須要交代個清楚了。
江挽看了一下照片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