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路跟在幾人的後面,像是要監視着保安把江挽送去警局。
“我沒有偷東西,你們放開我,我沒有偷!”
一次又一次的誤解,擊垮了江挽殘存的理智。
她拼命掙紮着,腦海裡出現了姚靜荷母女的嘴臉。
女人還在後面一個勁的說着風涼話,不遠處響起了一陣發動機的鳴笛聲。
幾人紛紛回頭望去,江挽艱難地擡起了頭。
黑色的車刮着疾風漸行漸近,江挽看到那個車牌的那一刻,下意識低下了頭。
稀碎的頭發遮住了她的眼睛,那是江挽維護自己自尊的最後一種方式。
她在心裡默默祈求着那輛車不要停下,甚至下意識将自己的整個身軀都隐藏在夜色之中。
可要命的是身後的那個女人在看到了那輛車之後,興沖沖地沖上前去。
車上的人下來了,她直接伸手挽住了盛連玦。
“連玦,不好意思,我這裡發生了一些突發狀況,稍微耽誤了一會兒的,可能待會兒我還需要去換一套禮服,所以”
女人滿臉的殷勤,可盛連玦的目光卻落在了江挽的身上。
女人還以為盛連玦要替自己出頭,趕緊走上前去做出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就是這個女人給我弄得一身血,連玦,你都不知道她突然從那邊過來,可是把我給吓壞了,不過沒關系,就是一條裙子而已,她可能也是受到了什麼刺激,有點神志不清的,我們就不要跟她計較了。”
女人做出了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而盛連玦卻認出了那個人就是江挽。
“放手。”
他的神情格外冷清,說話的語氣帶着一種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