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倒是也沒有胡攪蠻纏,隻是順手就搬出了黃總。
盛連玦還想着剛剛的那個聲音,所以感覺腦子裡面嗡嗡作響。
但轉念又想起了江挽毫不在意的态度
他順勢把手機塞給了等在了門口的高遠。
一回頭,他走進了人頭攢動的名利場,一杯又一杯的香槟下肚,憑借着酒精的麻痹作用,忘卻了那件憂心的事情。
而醫院裡的江挽,則是在遭遇着酷刑。
“嘶”
她半靠在床頭,一隻手放在許述的面前,另一隻手死死地抓着床榻,額頭上全是冷汗。
“再忍一忍。”
許述也是滿頭的虛汗,好歹他手上的動作很是穩健,似乎是為了減緩江挽的痛苦,他手上的動作稍微快了一些。
二人都沒想到,醫院裡僅剩的儲備麻醉劑竟然會讓江挽過敏。
許述嘗試着聯系了其他醫院,不過借用麻醉劑的手續一向很是複雜,等到麻醉劑過來的時候,江挽的傷口怕是已經不能看了。
許述無奈,隻能用物理麻醉給江挽暫時緩解着痛苦,但物理麻醉劑作用有限,不一會兒就會讓患者感覺到很強烈的疼痛。
所以江挽能忍着不喊出聲也算是很有忍耐力了。
江挽躺在病床上,全身上下緊繃着,每一處神經都在疼痛。
直到半個小時之後,這場酷刑總算是結束了。
許述喘着粗氣。
他從來沒有進行過這麼艱難的一場治療。
他看了一眼橡膠手套上的鮮血,神情中多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