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許述提醒他的那些話,在燈光的映照之下,他看見了江挽斑駁的那張臉。
鼻青臉腫的樣子,一看就是剛剛被人打了一通。
想到此處他稍微松了松手,輕輕擡手撫上了江挽的臉頰。
“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此刻的他又好像是恢複了冷靜。
江挽不太确定地看了一眼,隻是随口說了一句,“沒什麼,是我自己撞到的。”
“是嗎?江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盛連玦說話的語氣還算是平靜,不過這極具威脅意味的話,卻讓江挽不寒而栗。
她應該要說什麼?
難不成要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她身上的傷勢就是江瀾夥同姚靜荷搞出來的。
她覺得自己已經很像一個小醜了,實在不想丢掉為數不多的尊嚴。
“盛連玦,你能不能不要做出那麼一副惺惺作态的樣子?我身上的傷對你來說重要嗎?對你來說,估計還不如生理期重要吧。”
江挽扯着嘴角說了一句。
這番話就好像是一記耳光,立刻讓盛連玦清醒了過來。
“原來你一直是這樣想的嗎?”
他說着滿臉的戲谑。
“不然我應該怎麼想?總不至于是你閑來無事,想着關心我一兩句,盛連玦,我們之間不用那麼多的虛情假意,我已經不需要了。”
江挽不想繼續剛剛的那個話題,所以幹脆順着盛連玦的話說了下去。